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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們喵喵的叫著。
比起往常更加的吵鬧,不尋常的表現,深夜返家的強尼揉了揉太陽穴,他先換下了身上的英雄制服,換上了寬鬆舒適的居家服,這才疲倦的跟著貓兒們的引導來到了教堂旁邊的約森公園一探究竟。
卻不料到看見了一名眼熟的男人....上一次在接潘有過一次談話的對象,如今的他雖然看似衣著整齊,但卻依然狼狽不堪與疲倦的蜷縮在長椅上睡著,卻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不能將他扔在這裡不管。
強尼伸展了一下忙碌了一天的身體,伸手一把將這個沒告訴他名子的熟悉的陌生人給抱起來,徐步走回教堂,他將床舖讓給了他,接著自己則是走入了浴室洗澡,清洗自己倦怠的身軀。
溫暖的熱水洗去了他一日來的辛勞,他想起了哭泣的女孩,不知道他今晚是否安眠?或是被傷口給弄疼的醒來呢?
還有被自己教訓過逃走的那罪犯,現下又不知逃到了何方呢?
假如下一次在碰到他,或許他該考慮的是先打斷他的腳讓他沒有逃脫的可能性............傷害他人,是他戴上這雙紅手套注定的該背負的,他已經無法上天堂了,儘管身為神父。
強尼低下頭看著自己凹凸不平,滿是燙傷疤痕就像戴上一雙鮭紅色手套的手,嘴角有著無奈的笑著,關上了蓮蓬頭的水,強尼戴著肥皂淡淡的芬芳走回寢室查看著男人,這陌生人還熟睡著。
他取出了備用的被子走出了房間,將教堂的兩張長椅併攏,鋪上了被子後就疲倦的躺下,在他一沾上被子後便熟睡了,甚至都沒有發現幾隻貓兒跟了上來在他的身邊蜷成一團團的陪伴他。
「我要兩份!!!」
米奇從不知道甚麼夢裡一邊喊著夢話一邊驚醒,卻發現自己睡在柔軟的床上。
「這裡是哪裡?」
其實有那麼一瞬間,米奇以為自己被逮了,不過轉個方向想,要是現在的監獄那麼棒,他還挺願意在這裡住一段時間的;他觀望了四周,牆上有十字架和耶穌像,跟他的老家有幾分神似。
緩緩爬下床後伸展了筋骨後,米奇推開了房門。
小小的教堂隔音設備並不好,正在教堂裡做早晨打掃的強尼就聽見了屋內人的喊叫,醒了?
他將掃把先暫時擱置在一旁,推開區隔教堂與住家的門就正好和打開房門的男人照面,強尼已經換上了黑色的神父袍了,紅髮的神父綠色的雙眼尚有一層因為睡眠不足的淡淡青色,他露出了溫文的笑容和男人道了早安。
「早安,你睡得好嗎?」
「啊!是你啊!」
米奇驚訝的叫喊了一聲,還揉了揉眼睛。
「不過...我怎麼會在這裡...?昨天我在公園的時候...」
才剛說到一半,更大的聲響就中斷了他的話,那是他肚子的叫聲。
「我的教堂在公園旁邊。」
強尼溫和的微笑著,「忽然來了客人,貓兒們都很騷動呢。」話才剛說著,就看見一隻花貓從門邊溜了進來蹭了蹭強尼的腳踝,對男人嘶牙威嚇了一番後,翹著尾巴溜進強尼的寢室了。
「你餓了?稍等我一下...我來準備早餐。」
強尼一邊說一邊挽起袖子,拿起牆上掛著的圍裙穿上,「你飲食上有任何禁忌嗎?」
「嘶啊——」
趁神父沒有發現的時候,米奇稍微轉頭看了那隻兇巴巴的貓,露出了犬齒和貓眼,稍稍威嚇了一下,雖然那隻貓似乎完全不以為意。
「啊...其實你不必...」
雖然這樣說,但畢竟兩天沒吃飯了,肚子叫得特別大聲。
那隻貓懶洋洋的像在看神經病一樣的撇了那陌生人一眼,就跳上了神父的床鋪東採西踩的幫自己找著舒適的地方窩著。
「不用客氣,你餓了吧。」
強尼聽著對方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著,一聲輕笑,看來對方應該是餓極了,「我馬上就做早餐,浴室在旁邊你可以先進去梳洗。」
「喔...喔...」
米奇很不好意思地走進浴室,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頭亂髮和長亂的鬍子,嚴重的黑眼圈和全身的髒污,看起來那麼的憔悴。
他稍作思考之後,拿起鏡櫃裡的刮刀,修剪了自己的頭髮和鬍子,洗了個久違的熱水澡,彷彿從來沒有那麼靜心過。
不過臭軍人畢竟改不掉以前的習慣,米奇梳洗完之後,裸著上半身就走出浴室,似乎忘了自己在別人家裡。 沒有特別留意著走出來的半裸客人,強尼只是專注地在自己手上的工作,流理臺上擺放了兩個盤子,考慮到客人似乎相當的飢餓,因此他份量也做的多一點。 盤子上被放著一大球預先做好的馬鈴薯沙拉,沙拉被放在切成長條的萵苣上,旁邊來擺放著數顆小番茄,帶著奶油香氣的黃金色炒蛋,煎到微焦迸裂出肉汁的香腸,還有煎成圓形的鬆餅堆疊著。 強尼將最後第三片厚片鬆餅堆在最上面,切了塊牛油放在上面,奶黃色的牛油遇熱溶解,浸潤了蓬鬆的鬆餅,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不好意思....這裡很小,沒有多餘的空間作餐廳。」 強尼將鍋具放在水槽中浸泡,側身去拿收在冰箱旁邊的折疊桌,回頭才發現那男人正盯著自己看....也許是盯著早餐看吧。 「呃...」 米奇吞了口口水,眼前的食物讓他完全忘記自己現在正裸著上半身,露出了刺青和傷疤。 「唉!不好意思...」回過神來的米奇立刻手忙腳亂的將衣服套上,然後害臊的看著對方,畢竟這大概是這幾年來他第一次乾乾淨淨的面對一個人。 「都是男性不用害羞。」 強尼看著慌忙的套上衣服的男人臉上浮現了害羞的神情不由微笑道著,希望可以緩解他的緊張感,「比起邋遢的模樣你似乎更適合這個模樣。」 整整齊齊的,頭髮跟鬍子都修剪過了,整個人乾淨清爽了不少,對方也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年輕許多,只是就傷勢多了點,也許是和街上的混混打架了吧。 |
不過他不會過問的,在教堂裡他從來不會主動過問別人的往事。
「我們到外面去吧,教堂裡的空間比較大,會比較舒適.....等吃完飯之後我在替你療傷,好嗎?」
強尼抬著桌子,率先一步走到教堂裡,他將摺疊桌架設在第一排的長椅前。
「...」
米奇的表情顯然有些低落,並不是因為對方的反應,而是自己。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些呢?我並不覺得我值得...」
他一邊搔著頭一邊隨著對方走進教堂,陽光從大大的玻璃窗透了進來,讓人難以想像這是和昨晚同一個世界。
「這是我的本分,如果要求回報或是價值,那我就該脫下這套神父袍了。」
強尼轉頭看著神色低落的客人,灑進教堂內的陽光將他的身周蒙上了一圈朦朧的金,他溫文而內斂的微笑,「沒有一個人是沒有價值的,會誕生在這個世界必定有他的意義........來,請坐吧,讓我將早餐端來。」
「...好...」
米奇坐了下來,其實還是有點不自在,不停的搓揉自己的手。
他看著透入的陽光,閉上眼睛享受這般的沐浴。
強尼走進廚房將兩盤豐盛的早餐端來,隨後又送上了冰的冰涼的柳橙汁,他在男人的身邊坐下,「我理解你不信神,但我還是必須行使餐前禱告,能否請你稍等我片刻呢?」
紅髮的神父溫文的微笑著。
「啊,請讓我一起...」米奇緊張的說。
「我也是基督徒...至少家族裡都是...」
「既然如此....這頓早餐能由你帶領祝禱詞嗎?」
強尼看著緊張的男人,忽然溫柔一笑,他也曾經有不信神的時候,但是這或許就是一場考驗,對於他.....否則他怎麼會哪裡不睡,睡到他這間教堂旁邊的小公園呢?
「啊?我?」
米奇驚訝的指了指自己,他已經至少十年沒有做過謝飯禱告了。
「我知道了...」
接著他閉上眼睛,攤開了雙手,開始念道。
「父神,請保守我們桌上的飲食和我們同在的時光,願你的聖靈與我們同在,也...保守那些煩惱著下一餐的靈魂,史你的恩典充滿他們...奉基督的名,阿門。」
「阿門。」
溫文儒雅的嗓音輕聲的念著,強尼睜開了雙眼,側頭對坐在身邊的男人微笑「請不要客氣地享用。」
說著,自己也拿起了擦拭得晶亮的餐具,姿態端整優雅的進食,他也確實餓了。
「謝謝...」
米奇輕輕地拿起餐具,慢慢地吃,即使眼前的料理好吃到他恨不得用啃的。
但他克制了自己的動作,只是慢慢的,盡量優雅地吃著,然後時不時的看著強尼神父。
注意到對方時不時的偷看著自己,強尼在嚥下嘴中的食物後,側過頭,溫和的微笑展現在他的臉上,「不知道這一次我能否知道你的名子呢?陌生人。」
他不會吝嗇給予需要幫助的人協助的。
「...米歇爾,大家叫我米奇。」
米奇盡量轉過臉,這是發生"那件事"之後,他第一次告訴別人他的名字。
「曾經是個軍人,現在不是了...」
「我們到外面去吧,教堂裡的空間比較大,會比較舒適.....等吃完飯之後我在替你療傷,好嗎?」
強尼抬著桌子,率先一步走到教堂裡,他將摺疊桌架設在第一排的長椅前。
「...」
米奇的表情顯然有些低落,並不是因為對方的反應,而是自己。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些呢?我並不覺得我值得...」
他一邊搔著頭一邊隨著對方走進教堂,陽光從大大的玻璃窗透了進來,讓人難以想像這是和昨晚同一個世界。
「這是我的本分,如果要求回報或是價值,那我就該脫下這套神父袍了。」
強尼轉頭看著神色低落的客人,灑進教堂內的陽光將他的身周蒙上了一圈朦朧的金,他溫文而內斂的微笑,「沒有一個人是沒有價值的,會誕生在這個世界必定有他的意義........來,請坐吧,讓我將早餐端來。」
「...好...」
米奇坐了下來,其實還是有點不自在,不停的搓揉自己的手。
他看著透入的陽光,閉上眼睛享受這般的沐浴。
強尼走進廚房將兩盤豐盛的早餐端來,隨後又送上了冰的冰涼的柳橙汁,他在男人的身邊坐下,「我理解你不信神,但我還是必須行使餐前禱告,能否請你稍等我片刻呢?」
紅髮的神父溫文的微笑著。
「啊,請讓我一起...」米奇緊張的說。
「我也是基督徒...至少家族裡都是...」
「既然如此....這頓早餐能由你帶領祝禱詞嗎?」
強尼看著緊張的男人,忽然溫柔一笑,他也曾經有不信神的時候,但是這或許就是一場考驗,對於他.....否則他怎麼會哪裡不睡,睡到他這間教堂旁邊的小公園呢?
「啊?我?」
米奇驚訝的指了指自己,他已經至少十年沒有做過謝飯禱告了。
「我知道了...」
接著他閉上眼睛,攤開了雙手,開始念道。
「父神,請保守我們桌上的飲食和我們同在的時光,願你的聖靈與我們同在,也...保守那些煩惱著下一餐的靈魂,史你的恩典充滿他們...奉基督的名,阿門。」
「阿門。」
溫文儒雅的嗓音輕聲的念著,強尼睜開了雙眼,側頭對坐在身邊的男人微笑「請不要客氣地享用。」
說著,自己也拿起了擦拭得晶亮的餐具,姿態端整優雅的進食,他也確實餓了。
「謝謝...」
米奇輕輕地拿起餐具,慢慢地吃,即使眼前的料理好吃到他恨不得用啃的。
但他克制了自己的動作,只是慢慢的,盡量優雅地吃著,然後時不時的看著強尼神父。
注意到對方時不時的偷看著自己,強尼在嚥下嘴中的食物後,側過頭,溫和的微笑展現在他的臉上,「不知道這一次我能否知道你的名子呢?陌生人。」
他不會吝嗇給予需要幫助的人協助的。
「...米歇爾,大家叫我米奇。」
米奇盡量轉過臉,這是發生"那件事"之後,他第一次告訴別人他的名字。
「曾經是個軍人,現在不是了...」
「Who is like God.....」 溫雅的嗓音輕聲的念著,像神一樣的人,這是他名子的意義,「你有著很棒的名子。」是神所引領的嗎?強尼溫和的笑道「我很高興認識你,米奇,在一次的認識你。」 「請放心,我並不會逼問你的過去,上一次我曾經問過你受否需要幫助......你需要幫助嗎?」 也許是需要一份工作、居住地與食物,這是一個人要活得像一個人最基本的要求。 「或許吧,我想至少搞懂人生的意義...還有...」 他轉頭看像講台上的十字架。 「現在的世界,我們還該不該擁有信仰...?」 「不過就如你所見,現在的我只是個渾身癩痢的流浪漢,甚麼都沒有,世界拋棄了我,我很感謝你的這一餐,或許我能做些甚麼幫助你,如果你需要...」 「就是在這樣的時代,我們更需要的是信仰,那是心靈的支柱.....」 強尼同著他看著眼前的十字架,「神所展現在世人心中的形象很多,並不只是眼前所見的十字與耶穌像......在孩子心目中的神是他的母親或是父親,也有可能是摯愛的朋友或是情人,甚是是心愛的狗乃至於一棵樹,人活在這世上就是需要尋找到心目中的神。」 強尼收回了視線,他凝視著米奇,溫柔的嗓音輕輕的道著「世界不會拋棄任何人,他存在著,每一條生命都是活在這世間上,無論是好是壞,是人或非人都是依附著世界而活著.....你呼吸的空氣,腳踏的大地.......世界沒有拋棄你,是你拋棄了世界才會認為世界拋棄了你。」 「那麼我需要你住在這間小小的教堂幾天,讓我為你找一份工作。」 |
「嗯...如果可以的話,不過得先打個商量,別在把自己的床讓給我了!」
米奇拿著叉子指著神父。
「還有...是否能把鋼琴借給我?」
看著對方拿叉子指著自己的無理舉動,強尼微微挑了下眉頭,他伸出戴著白手套的手,輕柔但堅定的將他的叉子往下壓了壓,這才微微的笑著,「來者是客,況且我將長椅併攏就可以當作睡床了.....你喜歡彈鋼琴的話請隨意,在這裡你無須客氣。」
|
「我不習慣睡軟床。」
米奇淺淺的笑了一下,他放下了餐具就跑向鋼琴,彈奏了起來。 他沒有聽過的曲子。 帶著強烈的節奏感...... 激情的樂章與音符,像是在控訴著不公而憤怒的曲調,強尼微微瞇起綠色的雙眼,陳靜的聆聽著米奇所彈奏的音樂,也許,這首曲子就像他。 「呼...謝謝你,我好久沒有彈琴了。」 他笑看著對方,大概也是好久沒有這樣對人笑過了。 |
「如果你喜歡的話....隨時都歡迎你來借用鋼琴。」
看見對方展露出來的笑容,強尼露出了溫柔的笑,他站起身來,「你有著一手好琴藝,很好聽,儘管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曲子。」
「這陣子就麻煩你了,如果真的可以的話...」
米奇低下頭,蓋上鋼琴,然後害臊的說著。
「神父。」
「放心好了,真的可以的。」
看著米奇害羞的表情,強尼溫柔一笑,起身動手收拾著早餐的殘局,「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屬意什麼樣的工作性質呢?我比較好幫你聯絡。」
「其實我一身都在軍隊,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些甚麼...」
米奇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但是不管甚麼我都願意做的!」
「我知道了,我會幫你看看的。」
不過說實話的現在工作也不太好找,可能也是有什麼工作就做什麼工作吧,但是他曾經為軍人,這應該對他的工作會有幫助,畢竟世道混亂,要是有個有武藝的人在也會比較安心吧。
「謝謝你,神父。」
說著,米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在這之前,也請你務必讓我在這邊替你做些事情,甚麼都可以!」
「那.....麻煩你幫忙打掃教堂好嗎?我剛剛正在做早晨的打掃。」
強尼微笑地指著放置在一旁的掃把,「打掃完之後我得開始晨間彌撒....那時候會有一些孩子過來,我約好了要教受他們課業。」
他可以趁這個時間去庭院的小農田打理。
「交給我吧!啊...痛...」
米奇很有精神的揮了揮手,捲起袖子,卻因為昨天的戰鬥拉了一下自己的背。
「阿....對了,剛剛說了要幫你療傷的。」
聽見米奇吃痛一聲,強尼這才回過神來,他怎麼就忘記這件事了?大概是睡眠不足的關係導致失神去了,強尼歉疚一笑,「我這就去拿醫藥箱來.....」
說著端起空盤子便走入廚房,一會拐入房間去取醫藥箱。
「啊...沒關...係...」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人家已經開始動作了,米奇也沒多說甚麼,但是,他該找甚麼理由解釋身上的傷呢?
由於另一種身分的緣故,強尼的醫藥箱裡的用品齊全到不可思議,畢竟有時候他得自己將傷口縫補起來,多少具備了一些基本的治療能力,才不避每一次都大老遠的跑去醫療班治療。
「你身上還有哪裡受傷了?」
「啊...其實只是小傷啦...」
他不敢告訴神父,畢竟這種傷真的不好解釋。
「你也看到了,我有不少傷痕...」
「嗯。」
強尼溫文的應了一聲,全然沒有要追問對方傷勢是怎麼來的,「總是要好好治療好傷口,才有精神應付未來的新工作,不是嗎?」
「...嗯...」
米奇這才脫掉了上衣,露出背上的新傷,背骨處有兩到長長的撕裂傷,還有一些燒傷的痕跡。
「.......」
他沉默的看著對方背後的傷勢,真不知道是誰做的,下手頗兇殘阿......也許對方是碰見了惡意的異能者被伏擊了......看來他得在更認真地巡視街區才是。
「撕裂傷有點嚴重,我得幫你縫一縫.....恩,你有需要打麻醉嗎?」
強尼翻出醫藥箱裡的麻醉針,還有燒傷.....看著還行,大約是一度燒傷的程度,這還好治療點。
「不用了...」
米奇似乎有點不自在,雖然不知道對方怎麼想,但是他對自己昨天,應該說這陣子以來的所作所為並不自豪。
「畢竟你有從軍的經驗。」
強尼微微一笑,拿出了醫療用的針線,他先消毒了對方的傷勢後,仔細認真,動作快速又確實的將對方撕裂開的傷口縫合起來。
米奇沉默的讓神父在他背上一針一針的縫合傷口,他不發一噢,雖說痛,但是經驗上來說這還算小傷。
「神父,你不想知道傷是怎麼來的嗎?」
「我不過問。」
溫文的笑聲帶著平和和寧靜,「如果你想告訴我可以,但我不會去追問你,好了...接下來我要綁繃帶了,麻煩你稍微抬一下手。」
順便將燒傷傷的地方塗藥,強尼將繃帶取出,準備幫對方包紮。
「嗯...呃啊...」
米奇聽話的把手給舉了起來,但是一舉高就痛,只好暫時半舉著手。
「總之就是被襲擊了吧...」
「夜晚的街區總是潛伏著許多的惡意....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在夜晚的時候盡量不要到處走動。」
強尼溫和的說著,說實話他也不希望.....不小心在街上碰見了對方,雖然另一重身分和神父的自己性格差別很大,但總是擔心會有曝光的疑慮。
「這我就不敢保證了,啊痛痛痛...」
本來想耍帥的,結果手一伸直又痛了。
「不得不說昨天攻擊我的人下手真狠,雖然也不能怪他啦...」
「......難道你搶劫他?」
微微一挑眉,強尼下意識的這樣詢問,畢竟對方今天一身新衣,又說不能怪他,難道是搶劫了他的錢包而被追打吧?
「說來話長...總之我似乎不小心對他很重要的人兇了一點。」
米奇仔細想想該怎麼不那麼明白的解釋昨天的狀況,畢竟這件事情一定不小,這位神父也親眼看過他長出翅膀。
「其實我只是希望現在那麼亂,小孩子別隨便亂跑比較好...」
「.....那人的脾氣也太火爆了一點。」
聞言.......強尼只是無奈的笑道,只是因為兇了一點就把人傷成這樣.....對方的脾氣也太過於火爆易怒了,強尼一邊說一邊將繃帶固定好,「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了。」
他收拾著醫藥箱,「的確...現在這個世界相當的混亂,總是不希望年輕的孩子受到傷害。」
強尼又想到了那哭泣的女孩,年輕的英雄阿,只希望他的傷勢可以盡快治療好。
「是啊...謝謝神父,那麼我開始工作了!」
米奇穿上衣服,跳了起來伸展了身體,然後綁上頭巾,拿起掃把開始認真地整理教堂。
「我應該...不會嚇到孩子們吧?」
「請不要擔心,而且我不認為你會嚇著孩子。」
強尼笑著對擔憂的米奇道著,實在不認為對方有哪裡會嚇著人,這原本就是一片混亂的街區,孩子們大多都很早熟,再說模樣比米奇更加流氓混混、兇惡的人多的是。
他輕輕頷首,將教堂的掃除工作交給了他,而自己則是去進行其他的打理。
「真是個好人哪...」
米奇看著神父走開,默默的自己說了幾句。
「看來這幾天是不能變身了...」
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米奇打起精神開始打掃,不管是怎麼樣難搞的事情,儘管來吧!
沒問題!!!